众多百姓议论纷纷,不过声音不大,生怕惊扰了知县老爷的审问。
张广安坐在三尺法桌上,背后立一海水朝屏风,屏风正上方是一副牌匾,上刻四个金色大字“明镜高悬”!
县衙内的堂柱子一左一右,上刻一副对联:
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
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在威武声中,张广安一拍惊堂木,“啪嗒”一声,威武声停止,惊堂木的敲打声响彻县衙。
张广安指着下方的范无咎问道:“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范无咎双膝下跪,双眼血红,事到如今,他只有豁出去了。
只见范无咎抬起头来,看着张广安说道:“回县尊的话,学生范无咎,击鼓鸣冤,要告那双甲案首范进!”
“什么!”
范无咎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县衙外,众人议论纷纷,更有不嫌弃事情大的人,赶忙跑着离开了县衙,呼朋唤友,来看这场击鼓鸣冤的案件。
“居然状告范案首!这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天哪,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范案首怎么了?难不成是在县试科举中作弊?”
“怎么可能!县试可是三位主考官大人监考,更有杨尚书在场,怎么可能会出现作弊!”
不光是平民百姓,还有不少文人被惊动了,在人群中为众人解释起来。
“原来是高秀才,那照这么说,就是私人恩怨了?”
所有人都等着范无咎的下文,在三尺法桌上坐着的张广安看着堂下的范无咎,如果不是身为父母官,估计都已经笑出声了。
“范无咎,本官且问你,你要告范进什么?”
“若是污蔑双甲案首,哪怕是你也是学子,本官也绝对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