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庆儿不见了!”
然而西门笑却是对此不以为意,让家仆收拾着赔礼道歉的东西,准备去范进家里赔礼。
“不用管他了,我们先去范家!”
然而西门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纨绔儿子,早就偷偷摸摸拿了家伙事,翻墙去了范家。
范家敲锣打鼓,一盆盆热菜摆上桌子,每家每户的户主都拿着鲜活的鸡鸭来范进家随礼,这些乡里乡亲,都是些穷苦人家,没有钱,就只好送点东西表示心意。
范进没有拒绝,先是收下,让众人安心,随后跟蒋里正商议,到时候等自己去东光府参加府试,离开高要乡的时候,让乡亲们给东西再拿回去。
就在皆大欢喜,准备开席的时候,离路口最近的那一桌子上的乡民突然起身,看着路口议论纷纷起来。
“西门庆怎么来了?”
“不知道啊,看这个样子,是要干什么?”
“负荆请罪?这是来向范进赔罪来了?”
“西门庆还是很识时务,知道范进现在是他得罪不起的。”
人们议论纷纷,范进和蒋里正也看向路口处。
范进眼神中寒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里正则是看着范进闪着寒光的眼神,不禁有些担忧。
这次西门家怕是要栽,不过更多的是好奇。
之前在西门家的时候,西门庆这小子可不像要道歉的样子,怎么还学起春秋战国时期的赵国明相蔺相如和赵国老将军廉颇的故事,来个负荆请罪?
这可不像西门庆的脾气啊,有点不对劲。
不光是蒋里正这么认为不对劲,在场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
但是人家西门庆确确实实的背着“荆”来了,虽然这个“荆”更多是像造刺树的枝丫,不是传统意义上真正的荆棘条,但是也算是一份诚意了。
看起来确确实实是来道歉的那个意思。
西门庆越过人群来到范家门前,此时在场所有来赴宴的乡民们都纷纷起身,想看西门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