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鸽直接躺在了空中闭上了眼，和周围的游魂默默交流了一波。
“这绝对是特效吧？”
“呵呵，我笑了”
“不会真的有人信吧？”
“林牧鸽以前科普诡异我信了，但是他现在飞天遁地的，这明显不属于人了吧？”
“好假”
“林牧鸽甚至能在台风里睡觉”
赵凡卓刚喝了口水，看了眼弹幕，还没咽就差点儿喷了出来。
“谁啊！谁这么黑啊！”
“林牧鸽现在就是官方，谁在这儿带的节奏说直播是特效？黑得太明显了！谁这么蠢！”
他连忙打开自己的水军群问到。
“老大，不像是咱们的人吧……”
“应该是一分钱一条的野生水军”
“发的弹幕都驴唇不对马嘴的”
“核心黑点都找不到，太业余了”
“这手法绝对不可能是咱们内部的人啊！”
“林牧鸽现在直播间马上六百万人了，马上跨年了他一个人分流太多了，估计是有人酸了临时找的水军想给他降降热度。”
“虽然黑不了但是这些业余水军能把他直播间弹幕搞臭，老大，咱们怎么说？”
群里一条条消息弹出来。
赵凡卓仔细看了眼后也发现了端倪。
这明显是其它的水军在它们的地盘上兴奋作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