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长老眼力过人，小啃对您佩服至极啊，我的敬仰之情像大水泛滥……”
接着，啃铜把最后一味主药和盘托出，原版不差的将秦浩的话重复一遍。
要吗你去找一株四品圣紫兰，要吗把半身元气灌进炉子里，累成大狼狗。
他这么一讲，甄长老只感觉喉咙一堵，忍不住想吐血，更忍不住一巴掌抡在啃铜的脑门上。
条件太苛刻，完全没办法“海量”生产。
至于把半身元气灌进炉子里去，除非炼丹师是个煞笔。
不爽归不爽，还在甄长老的承受范围之内，哪怕配上一株圣紫兰，依旧可以卖出天大的价钱。
“那最后你和出售丹方之人，定了什么价格？”
甄长老继续问到，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般随和了。
“卖丹方的少年要一百万玄晶……”
“啥？一百万？他不如去抢！”
“长老息怒，事实上，我验丹五十多年，精明无比，自然不会答应，所以我和他签了个分成的协议！”
啃铜越往下说，脑门的冷汗越多。
对此，甄长老的面色更阴沉了几分，“分成的协议”？
你还不如直接一百万买下拥有权。
这一刻，他开始怀疑阿啃的智商了。
“那究竟是三七分，还是二八分？”甄长老继续问到。
“怎么可能三七和二八呢？我大手一挥，拿了个一九分！”
阿啃快哭了，感觉面前的甄长老像个威武的强．奸．犯一样，恐怕自己再说下去，甄长老便会暴跳而起，把啃铜压翻在地。
但啃铜，却不得不说，也不敢不说。
“一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