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
铁军一指压力山大,哈哈大笑。
“奶奶,这名是您给起的吧?”
“笑啥?我叫张大山,自己起的,咋样?那个,那个,滚不?”
“哥,那叫棍不?”
安娜纠正压力山大的东北腔。
铁军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说:“棍,真棍,太棍了,简直就是杨排风的烧火棍!”
“羊癫疯?骚活棍?好奇怪,啥意思?”
“哈哈哈哈哈!”
三人都笑了,推着压力山大往回走,魔幻的华夏语言,只要走出家门,就能衍生出无数笑话。
快走到门口,铁军问张婉:“奶奶,谢尔盖爷爷生病了?”
“胳膊摔伤了,没啥大事,快好了。净逞能,非要带我去打猎,结果遇上棕熊了,呵呵,被棕熊教训了。”
“别听你奶瞎说,谁敢教训你爷啊!”
谢尔盖也出来了,吊着左胳膊站门口望,耳朵一点不背,听到说自己,立刻大声抗议。
“哈哈,谢尔盖爷爷,肯定是您把棕熊给教训了!”
“嗯,还是大军聪明,必须滴,敢惹本帅,就地正法,哈哈哈哈!”
“啊?您把棕熊干死了?”
“爷爷玩赖,上手雷了!”
压力山大插话,谢尔盖继续大笑,铁军上前拥抱老头,大家说笑着走进别墅。
脱衣换上毛毛鞋,大家进了客厅,壁炉烧的很旺,铁军学安娜,盘腿坐在地毯上,背靠壁炉。
互相聊完了近况,铁军问谢尔盖:“爷爷,您胳膊受伤了,元旦还能娶奶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