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铁军答没，楚瑶说吃了，楚父眼神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给铁军要了份饭菜。
小车推走了，楚父指了指里屋，小声叮嘱两人。
“你妈心情不好，少说话！”
“咋了？病情加重了？”
楚瑶小声问道，铁军看了媳妇一眼，楚瑶有点心虚，这些天光练车了也没来陪老妈。
“不是，这不要过年了嘛，想家了，想回家过年！”
两人点点头，跟着楚父进了病房，楚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妈，开饭喽！”
楚瑶蹦跶着跟老妈撒娇，楚母眼睛看过来，伸手掐了把女儿刚到床边的大腿。
“是不是没记性，非得等老了病找上来就舒服了？”
“妈！我们是中央空调，都穿裙子，再说了，出门就坐车，没事的！”
“嗯，晚秋开车送她过来的！”
铁军打圆场，楚母看了姑爷一眼没再往下说，拉着楚父的手坐了起来。
楚瑶找了一盘要洗的衣服去卫生间洗，三人边吃饭边小声唠着磕。
楚母让铁军再去找找李主任，看看能不能回家过年，铁军点点头，心里很难受。
该花的钱花了，最好的专家也找了，岳母依然没摆脱肿瘤扩散的结局，可能，这就是她人生最后一个年。
吃完饭，一家人坐着玩了会跳棋，1点多，楚瑶包里的bp机响了，铁军知道，是晚秋到楼下了。
“妈，爸，我得走了，明天再过来啊！”
老两口一起点头，铁军起身送了出来。
“能不能回家过年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