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瓶砸到男人脸上，几乎同时，枪也响了，“砰！”子弹贴着廖凯的头顶打空。
幸亏铁军提醒，廖凯有蹲下的动作，否则惨了，肯定一枪爆头。
男人没想到铁军掷出的矿泉水瓶有这么大的力量，再想瞄廖凯没机会了，铁军到了，一脚踢到男人肩膀上。
男人倒飞，空中手枪顶头，露出一丝狞笑。
“砰！”
子弹打入太阳穴，男人的身子落下，血喷出。
所有人呆立当场，只有铁军一刻没停，男人落地，铁军也到了。
“咔！”
一脚踢飞手枪，铁军红着眼睛抱头蹲下，看着男人睁开的双眼陷入了天旋地转。
两世为人，铁军第一次这么近的面对死亡，如果这人不自杀而是开枪打他，铁军不敢想了。
耳边不停传来脚步声，女人的尖叫总是慢半拍响起，整个主席台乱成一锅粥。
“铁军，你没事吧？”
鲁冰冰跟疯了一样跑过来，铁军像没听见，开始筛糠，抱着头，牙齿咯咯作响。
“他没事，受了惊吓，快扶他坐下休息，给他蒙起来，别让他看死者！”
刘正义大声指挥着，廖凯已经被人拥到主席台一侧，鲁冰冰一把搂住铁军，把铁军的头死死按在胸口。
铁军一点反应没有，大脑一片空白，神经进入痉挛状态，面部神经受阻，开始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