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大跨步往路边走,一边忍不住念叨盛岸倾。
“都说了抱你走,摔了个狗啃粑粑还非要逞强,走路就跟小蜗牛爬一样,还不如我抱你呢!”
声音消散在路边,传到了陈旸的耳朵里。
听见盛岸倾摔倒了,陈旸眼里闪过一抹焦急,可还是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将盛岸倾扶坐在出租车后座,然后自己上了副驾驶,“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默默的站在树荫下,陈旸心中苦涩极了。
明明当初是他也不想公开,可为什么在发现了,自己似乎没有身份去扯开岸倾身边那个男人时,心里却这么难受呢。
………
这边盛岸倾一回到家,就看见桑岭楼上楼下跑来跑去收拾东西。
她吃着苹果,在桑岭又一次从楼下窜到楼上之后,把人叫住了。
“你干嘛呢?”
桑岭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将盛岸倾装书的大纸箱子一把抱起来,这才道:“搬家!”
盛岸倾一口苹果含在嘴里险些没把自己噎死。
艰难而又努力的将苹果咽下,盛岸倾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搬家?搬去哪儿?你有钱??”
桑岭轻哼一声。
“你这伤口不能捂着闷着热着,这地儿连个空调都没有,不方便,我带你去我家!”
盛岸倾:……
对于这一场说走就走的搬家,她还是有些懵逼。
“你哪儿来的钱?”
闻言,桑岭搬东西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将手中的纸箱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桌子上的各种小东西都往里扔。
这才憋憋屈屈道:“我给我爹打电话了,不过我还没认错,他就先说了再给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