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样,这幅画就不单单是有鬼的程度了。
“那画上画的是啥?人吗?”言姽再次问。
许夫人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愿说的样子。
言姽将手上没啃完的烤羊排放下,“我们还是先去看一眼吧。”
关于那幅有画中鬼的画,许夫人什么都不说,愣是将她胃口给吊没了。
许易缘的院子和沈北竹的差不多,比起沈北竹的要更花哨一些。
许是世家公子的院子都相差无几。
不用下人领路,言姽也知道那幅画挂在哪里。
“言姑娘,那幅画你还是别看了……”许夫人前脚说着,后脚言姽就进去了屋里头。
许夫人连忙看向沈北竹,“你快同言姑娘一道进去!别让她一个姑娘看那幅画。”
沈北竹本就怀疑和言姽他们一起怀疑画里有什么,如今听到许夫人那样着急,连忙进屋去。
进屋后是一道屏风,两侧是卧房,言姽往左边去,正巧是一个架子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就算是院子里人来人往,他都不见得起个身。
但床上的人明显没死,只是昏睡过去。
在架子床外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胭脂水粉,而其他地方都明显是一个男子的卧房。
一面铜镜立在梳妆台上,言姽看着镜子里扭曲的画面逐渐走近。
在铜镜里,映出一张女子的脸,双眼巨大占据了半张脸,一张艳红的嘴却小得如一条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