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姽呆呆地看着那人。
“大白?!”
青玉抬头,“言姑娘认识那人?”
“一个登徒子!”
青玉深吸一口气,默默将欣赏的视线收回来。
——还没见过言姽如此气愤的样子。
那边暗紫色身影的男子似是往言姽这边瞥了眼,含笑的眼眸从青玉身上划过。
青玉身子一僵。
刚刚松懈的身子瞬间警惕起来。
他不知这人是不是登徒子,但肯定是个很棘手的人。
“那他是谁?”
“不知道。”言姽在树枝上由坐换成蹲姿。
正想一个起跳去捉那“大白”,宫门里又出现一个人。
沈北竹出来后,对着男子行礼,后等男子走远后才来到树下。
刚走到树下,正想问言姽去哪了,身侧就从树下跳下个人。
“那人是谁?”言姽死盯着沈北竹,青玉也是同样的眼神。
问那男子未必他会说,但问沈北竹肯定能问出来。
“那是蛮疆圣子,之前我们在绛云楼还看到他们进京了。”
“就是那个坐在最大的轿子里的那个?”言姽沉声,“那日轿子里根本就没人。”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她堂堂黑无常对活人气息最是敏感。
“许是担心有人暗杀,使节出行都是分为两路。”沈北竹说道,“怎么了?你们两个脸色都不大好,刚刚和圣子殿下起了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