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没有。
她觉得对其他死后的鬼魂不公平。
而他们神职阴官,不老不死,代价就是公平,不然到最后只有天罚等着他们。
沈北竹呕得胃都要呕出来了,在鬼物消失后才发现他们此时正在许易缘的卧房。
想起白日里言姽所说的“今晚就会知道画中鬼的样子。”
看来言姽和青玉一早就下了套。
秘戏图画卷上的枕巾已经被人取下,沈北竹怎么都不觉得是他取下的。
想了片刻,应当是双茂。
昨日言姽将所有人都叮嘱了遍,就是没和双茂说不能揭开画卷。
沈北竹也不想问他是怎么到这卧房里的,反正言姽和青玉一个比一个神通广大。
“领着沈北竹出去。”言姽将秘戏图画卷拿下,语气冷得比外面的雪还要冰冷。
青玉拿起长剑什么都没有问,带着沈北竹出了卧房。
“阿姽她为何生气了?”沈北竹和青玉走到院子外。
“大概是起沈公子你。”
“我?”
“那只鬼物只是寻常野鬼,连厉鬼都不算,沈公子你跟在言姑娘身边,居然还中了招,这让言姑娘如何不气?”
“原来是这样。”沈北竹失落道。
“这个给你。”青玉将白绫纸还给沈北竹,“沈公子还是将这个东西好好收起。”
卧房内。
言姽看着手上的秘戏图,眼神冰冷地将这副画卷收起来卷成一束。
脚步一顿,转身,猛地将画卷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