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姽不耐烦的眼神看向他。
“你……”沈北竹结巴,他一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最后只来了句,“什么时候成婚?”
“我还没跟他说。”
“……”
就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沈北竹已经无数次怀疑他耳朵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怎地言姽说得每句话他都听不懂呢?
“我和他有了夫妻之实,是我强迫他的,以人间的习俗,我应该娶他为妻。”言姽好心给沈北竹解释着。
但显然沈北竹没领会到她的好心。
“你,这,那也不用非要嫁给他吧?”沈北竹气道,“有我在,你不愁吃不愁穿,大不了我让我儿子给你养老,何必嫁人呢?这蛮疆圣子,我看不行。”
坐在一旁、存在感极其低的小白烛听到沈北竹这话,不由地点了点头。
“为啥不行?哪不行?”
“反正蛮疆圣子不行。”沈北竹梗着脖子,后无奈道,“有传言说,被蛮疆圣子弄死过的女子数不胜数。”
言姽眯起眼,“那我就去治治他。”
沈北竹已经说不出制止的话了,言姽现在的样子是越挫越勇。
他再说下去,言姽指不定现在就去蛮疆找白术。
言姽穿着这身桃红衣裙不换了,拉着小白烛就打算先去无头山。
“你真的是因为那个蛮疆圣子才换的这身衣裳吗?”小白烛突然开口。
言姽点头,“当然了,我自己又不喜欢这一身。”
“之前你说胥娘满脑子都是情爱,你这和她有何差别?”
“我脑子里没有情爱。”言姽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裙,“我这只是有担当的行为,毕竟强迫了他。”
言姽的手在小白烛头上揉着,“你一个小孩儿,懂什么,不过到时候你要作为小弟背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