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沈世子的故友,小的多有得罪。”守卫心里打颤。
沈北竹看向言姽,等着她发落这几个守卫。
言姽连看都没看那几个守卫,小眼神嗖嗖地射向沈北竹,“真好啊,在城主府里吃香喝辣。”
“唉,我和阿姽就惨了,早上吃得东西全都吐出来了。”青玉丧气。
“怎么了?”沈北竹连忙询问道,“身体不适?请大夫看过了吗?”
“没呢,这不是还没回城就被押到城主府了。”言姽撇嘴。
“沈世子,这两位是?”沈北竹身边的姑娘问道。
“这位你称呼言姑娘就行,那位是青云山的青玉道长。”沈北竹说道,“这是孙小姐。”
他悄声对两人说,“是城主府的嫡女孙玉华。”
“艳福不浅啊!”言姽笑道。
沈北竹无奈,“祖奶奶你胡说什么?”
言姽瞬间变了,“还不给我弄点吃的!想要饿死我吗?”
沈北竹看得出言姽和青玉这一趟回来心情都不好,连忙让城主府的下人去准备吃食。
孙玉华眉头蹙起,正要说什么时被人打断。
“别让我看见包子。”言姽咬着牙。
一听见包子,青玉连忙捂着嘴干呕。
明明已经回到了城主府,但听见包子这两个字还是能闻到那股腐臭味一样。
等沈北竹领着两人去饭厅时,孙玉华还站在原地,身后的丫鬟战战兢兢地不敢出声。
“那现在就只能问谢宁了,她为什么又化尸,又将尸体安顿?”
言姽和青玉弄不明白的事,沈北竹又问了遍。
“你们说谢宁的癔症是被吓出来的,是不是就是在谢曼死的时候才生病的?”沈北竹顺着整件事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