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又认真给老人把了脉,再研究一番,之后露出恍然和崇拜的神色,对魏武的方子赞不绝口,说:
“小魏,你这一个方子就能把病人的身体调理到位,同时连病人一些多年的慢性病也一并治了。
关键是药物的搭配,相互克制又互有促进,真是神乎其技。”
魏武不好意思的说:
“文老太过夸奖了。
其实我虽然对中医略有所知,但见识少。
在狱中十几年,一年难得见到几个病人,也就是死记硬背一些药方和针法。
真正治病还少了经验,跟您相比,我还差得很远。”
文老正色道:
“小魏,你大可不必自谦。
我从医几十年,自然知道自己的水平和能力。
你的针灸功夫和对药物药性的把控远不是我能比的,最多就是经验欠缺了些,还有就是名气不够。
名气这东西是慢慢攒起的,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庙小,可以来我这当个中医。
待遇好说,我想,凭你的本事,很快就能打出名气。
将来在全国中医界也会有一席之地的。”
魏武苦笑道:
“实不相瞒,我连身份证都没有,更别说行医资格证了。
就算我身份证办下来了,我一个高中文凭,都没参加行医资格证考试的资格。”
文老听后皱皱眉,摇头叹息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
魏武没有再说什么,一旁的谷世春却是若有所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