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没有回答,再次把住毕奉和的脉门,好一会才说:
“先生两次中毒,两次中的还不是一种毒。
最关键的是,两种药物在体内发生了化学反应,产生了另一种毒。
这种毒一旦开始反应,便无药可治。
不过…”
“不过什么?”
问话的还是谷世春。
毕奉和一直看着魏武,没有说话。
魏武没有立即回答,问毕奉和道:
“我想看看先生的脚伤,不知是否冒犯?”
毕奉和一愣,随即道:
“无妨。”
魏武蹲下身,托起他的左脚。
卷起裤脚,捋下袜子。
仔细看了看伤口,并用手捏了捏脚筋的断口处,这才放下。
接着又托起另一种脚,同样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
随后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手,回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说:
“先生因祸得福,要不是脚受了伤,只怕已经毒发身亡了。”
毕奉和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先生解惑。”
魏武便不再卖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