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自然也容不得外部势力胡作非为、乘火打劫,这才力权他不要与那些势力搅和太深。
无奈他鬼迷心窍,估计也是被洗了脑,坚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
我估计有关部门已经有所察觉,于是他们组织里才会接二连三地有人被查处。”
谷世春又好奇地问:
“那你当时算卦到底算出来那笔钱的去处没有?
那么多一笔钱,要是被那组织找到,对我们国家的经济恐怕不是好事。
老毕你得好好算算,要是找到这笔钱,坏了他们的好事,也算是报了他给你下毒的仇了。”
“那人的出生日期的确改动过。
这一点也不奇怪,很多官员会想办法把自己的年龄改小一些,好追求更大的进步。
我推测他的出生年份应该有改动,但月份和日期等一般大家都不会动。
于是便逐一往前几年起了几个卦。
结合他的其他信息,我倒是推测出,这些经费以一种便于存放,又极难发现的形式,尚保存在国内。
而且就在你们山南省,其他的就算不到了。
再者,别说那些钱藏匿得特别隐蔽,没那么好找。
就算是遇到了,那么多钱,非大贵之人,也无福消受。”
魏武看了看时间,说道:
“毕先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还要请几个小兄弟聚餐,改天再聊吧。
我先帮你扎一次针,后面几天我有空会来帮你尽量多扎几次。
把你体内第一次所中的,没有吸收第二次药物的那部分先排出去。
至少,让你短期内不会出现大碍。
以后找到相应的药材,再给你彻底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