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怪不得!
哦,对了,你怎么会长这么胖?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哦,就是需要了解一下,好确定治疗方案。”
“没关系,他们叫我肥猪,我都不生气。
其实我这身肉都是我自个吃出来的,小时候我爸援疆好几年,我和妈妈住在外婆家,妈妈做生意忙,我就整天跟着外婆。
那时候外婆在市政府机关事务局的计生服务站工作,那里离我上学的小学很近。
小学六年,我都是在外婆单位吃午饭,下午放学还要去服务站等外婆下班一道回家。”
“你外婆他们单位的伙食特别好是吧?”
“嘿嘿,不是饭菜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嘿嘿,是药的问题。
你是不知道,那是机关事务局的计生服务站,服务的都是市府的机关干部,素质都很高。
所以,服务站的药都是放在一个敞开的货架上,随便那些女的自己取,然后在挂在一边的登记簿上记录一下就行了。”
“嗯?这跟你胖有关系吗?”
“嘿嘿,你是不知道,那些药都是糖衣的,甜着呢!”
“啊?你拿计生站的药当糖豆吃?”
“是啊!随便拿呢,很方便的。”
“那是避孕药哎,兄弟!”
“也不完全是,有治疗痛经的,有保胎的,还有治疗妇科病的。”
“哈哈哈!”
饶是魏武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性格已经很沉稳了,但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