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烨和秦翊刚想说些什么。
“好了。”副院长脸色一肃，“学教的规矩你们清楚。”
“院长的意思，便是整个学教的意思，这是老院长定下的规矩。”
“你们若违反，便等同反叛学教，后果你们同样清楚。”
童烨和秦翊闻言，脸色难看，咬了咬牙。
……
中域，某地。
某处古朴房间内。
水凝寒一手抚摸着一块晶莹玉佩，一边盈盈而笑。
身前，几个戴着面具的武者单膝跪地。
“如何了？”水凝寒轻笑问道。
“禀水姑娘。”一个武者恭声回答道。
“中域之内，几无人应诏。”
“百家？”水凝寒问道。
“无。”武者回答道。
“十八府那边呢？”水凝寒问道。
武者回答道，“同样无。”
“按水姑娘的吩咐，十八府地域内，各地域听命于各府的域主，域主府被屠，域主头颅送到各府族地。”
“各大学宫、学教，各地宗门之流呢？”水姑娘脸上笑意愈盛。
“无。”武者回答道。
“很好。”水姑娘脸上的笑容灿烂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