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易老那般吗？”萧逸打断问道。
大长老一愣，看着萧逸落寞的神色，以及复杂的表情，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半晌，大长老才再次开口道，“小子，我知道你在自责。”
“但其实…”
萧逸打断道，“若非我一意孤行，非要逼易老现身，岂会酿成今日之事。”
“又岂会害得易老昏迷不醒，危在旦夕。”
“唉。”大长老叹了口气，“你想来道心坚如磐石。”
“这种事情，于你而言，根本不会让你如此困惑，如此压抑。”
“你只是非要为难自己罢了。”
“为难？”萧逸神色有些落寞，“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一直妄图解开易老的心结，为他报仇。”
“但如今，心结不曾为他解开，反倒…”
大长老摇了摇头，沉声打断道，“若我告诉你，这本来就是十一自己选的路呢？”
“若我告诉你，十一本就希望如此呢？”
“唉。”大长老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本来，有些事，我不打算告诉你。”
“但现在看来，我不说是不行了。”
“嗯？”萧逸转过了头，直视大长老。
大长老沉默着，思索着。
半晌，才说道，“其实，十一的心结，早在许久前就解开了。”
萧逸皱眉道，“大长老不必骗我，白墨寒不死，大仇未报，易老的心结，怎么可能解开。”
“不，你错了。”大长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