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冰雪连忙去沏茶。
桌案前，女子慵懒地坐着。
神武王与炎武殿主，则直直盯着女子，道，“我们问你，你是不是突破了？”
“刚才那股恐怖气势，连我二人联手抵之都抵抗不住。”
“是。”女子点了点头，笑道，“我已突破…天极境。”
“当真？”两人大喜，下一秒，又满脸疑惑之色。
“东域这边，最后一丝天地武道力量，明明已缺失。”
“你若突破，无异于违反天地规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女子反问一声。
“我倒想问问，为何你们会这样问？”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两人皱起了眉头。
女子摇了摇头，轻笑道，“我以前也是这般理所当然地想着。”
“但不知什么时候，我无牵无挂，不再为宗门而忧心，一度闭关。”
“对，闭关，与以前初入极境时，闯荡东域时，那般自信，那般无所顾忌的心境。”
“前些天，我便忽然惊醒。”
“东域，最后的一丝天地武道，确实缺失了，让得武道仅差一丝，方能完整。”
“但事实上，天地武道，一直都在。”
“并不会因为这里是东域，并不会因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不存在，又忽然存在。”
“总之，天地武道，一直都存在。”
“或许，不在这片天空，但他却是真实存在的。”
“你们懂我的意思吗？”女子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