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显然是个女子。
看不清正面真容，只能看到女子侧面，以及那些许余光。
但这侧面，却已让韩厉眼眸一瞪，只观侧面便能确定，这是张极其精致的面庞。
而那余光，则闪烁而晶亮，似是蕴着一轮…璇玑美玉…
“好…好美…”韩厉不自觉地吐出一句。
但下一秒，又陡然反应过来，“不…妖气，你不是人，混账，你是妖兽。”
嘭…
猛地，一声爆响。
韩厉只觉背脊一疼，又是一口腥血喷出。
“你刚才说什么？”一道阴蛰却悦耳的声音，传入韩厉耳中。
韩厉身旁，不知何时起，站着一位白衣年轻人。
白衣年轻人的脚，正重重踏在韩厉背上。
看似随意，韩厉却觉一座万仞高山压于身，痛苦万分。
“你可知，刚才你若再多看两眼，我会剐了你的眼睛。”白衣年轻人阴冷而言。
五步之外。
女子缓缓转过身，看向地面上的韩厉，“鬼神厉指，破苍穹，碎幽冥。”
“韩家的最强武技，曾经震动大陆。”
“可惜，你太弱，也还没练到家。”
女子的声音，很轻，却又很冷。
那张精致的脸庞，明明很冷，但那些许稚嫩的感觉，却又化去了这些冷意。
如果让韩厉去形容，他或许只能用‘很美’两个字，再难寻出别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