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闲话家常,但更多的,自然是聊及这分别的数十年之过往。
萧逸,其实别无多问。
几乎都是寒境女帝和萧晨枫在问着他的事,而他回答着。
寒境女帝,总是能恰合适宜地道起当年离去的缘由,道及留他在中域的缘由。
那命运轨迹之因,那无可抗衡之天帝怒火,那天帝血脉之悲哀。
很显然,她在解释着。
她试图消减着萧逸心头的冰冷。
而萧逸,总是只有轻笑。
这个女子,除却一开始那几天的激动难抑外,当其恢复正常后,这才是她应有的模样,聪慧到极点。
那淡淡的解释,淡淡的言语,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同时又是一个母亲的微妙温暖。
那种感觉,和萧家三长老给他的,或者其他老人们给他的那种关切和爱护感,并不一样。
有些相似,却又明显有着一份无法言喻的区别。
那…就是家人的感觉,至亲所给予的感觉吗?
萧逸不太清楚。
但那种感觉,心头暖暖的,时而有丝丝暖流流淌而过。
……
日复一日。
那再寻常不过的日子,平淡温馨。
寒境女帝的心神,愈发疗养恢复。
萧晨枫,渐渐少了尴尬。
萧逸的笑容,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