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手脚冰凉,唇瓣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上次被打的有心理阴影了。
只见,对方回眸瞥了眼对面的床榻,然后倏地缩回手,转身,往对面走去。
谢忱:“……”
我听不见,我看不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屏住呼吸,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墨无溟走到床边,掀开床帘,看着苏九侧身而卧,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弯腰靠近:“身为兄弟,同塌而眠又如何,谁敢妄言?”
苏九闭着眼,一头黑线。
这狗男人又来发什么疯??
墨无溟等了片刻,发现苏九没动静,但是根据呼吸来看,他应该没睡着才对。
他抿唇,单膝跪在床上,去贴近他耳畔:“嗯,本王与你是兄弟,同塌而眠而又如何……”
一听见他还要重复一遍,苏九咬着牙,回眸:“你半夜来这发什么疯?”
墨无溟眉头一拧,这反应跟书上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思忖,还有大战三百回合。
“本王,带你去练剑吧?”
苏九挑了挑眉,感兴趣的坐起来:“你研究了新剑法?”
果然有用!
墨无溟略微点头,“嗯,走吧?”
苏九瞥了眼外面:“你出现在这里没问题吗?”
墨无溟眼底带着浅碎的光,勾了勾唇角:“任何问题,在本王这里都不是问题。”
既嚣张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