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有了火苗,闷起来之后只会越烧越旺。
沈清泉便是如此。
然而,更让他没想到的还在后面。
在他如此威胁与警告之下,颜花犯根本没有听进去,且淡淡地道:“你看,我就说那个年轻人不行了。”
他在说祁绍。
祁绍又被人踹飞了,药效快要消失,带来的就是恐怖的后遗症,全身酸疼难以动弹。
颜花犯并不认识祁绍,哪怕京城有过一面之缘,却也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更何况祁绍现在的形象与那时大相径庭,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去。
苏九侧目,眼神清冷:“他会赢,要打赌吗?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场面已经打成这个样子,绝对不可能会赢的。
颜花犯:“好,我赌他,必死无疑。”
苏九:“那我便赌他,不会死。”
颜花犯眯了眯眼,实在是费解:“你为何如此笃定?”
苏九轻微地扬了扬唇角,“因为、我不允许。”
清冷的声音,缓缓地溢开。
颜花犯眼皮跳了跳。
不等他发问,苏九已经将归魂剑朝着打祁绍的雇佣兵后背甩了过去。
同时,身形掠动,快速而上。
归魂剑无人控制,依然迅速而锐利。
破风声袭来。
雇佣兵立刻侧身,长剑插在柱子上,就在祁绍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