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驹吓得一哆嗦,“右护法带人去外面搜劫狱……”
后面的字他没敢说。
墨无溟继续问,“你们主子是谁?是谁建立的这种地方?”
语气逐渐冰冷下去。
显然是想到了二战的伤势。
飞驹没吱声。
不说要死,说了也得死。
起码他可以选择用死来表忠心。
墨无溟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看来,你不太清楚现在的形式。”
飞驹额角渐渐地浮起冷汗,依然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墨无溟觑了谢忱一眼。
谢忱立马后退。
墨无溟一脚踩在他的肩头,缓缓地加重力道。
咔嚓、
地面裂开缝隙。
飞驹膝盖骨传来顿疼,整个后脊都开始发麻了。
他双手撑地,疼得低吼:“你杀了我吧!”
墨无溟没理他,低眉看着怀中的人儿,“九儿,你是学医的,脊椎踩断,人就废了吧?”
这个问题任何一个元者或武者都能回答。
苏九扬了扬眉,平淡的说:“也还好啦,就是瘫痪了不能走路,任人践踏,连自杀都不可以。”
飞驹脸色一白,张嘴就要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