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月边说边坐到一旁被遗漏的座椅上,柳眉朝着买完的两个大木盒挑了挑。
张三,李四很有眼力见,用袖子将木盒上沾的灰尘,擦的锃亮,这才躬着身放到楚九月的身旁。
“来人,赶紧去牵马车来!”那日苏抬手一声令下,身后的强盗纷纷四散开来,去西市牵马车。
——
皇宫内。
阳光充沛,将青石瓦路晒得滚烫,没有一个人想要在外面久待。
一个小宫女,走路带风,仿佛脚下是火海,烫的她不敢停留片刻。
很快消失在了朝意宫的金匾下。
“逸美人,有您的信。”小宫女容画福了福身子。
只见上官逸身着靛蓝色长衫,胸口裸露着大片雪白,见到来人,眉头微皱,理了理衣衫。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上官逸伸手将容画手中的信纸接过,抬了抬手,示意容画下去。
待容画走后,上官逸走到门前,警惕的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才关了门。
自两张檀木桌前,绕到屏风后,从床下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在木盒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和一支毛笔,将手中空白的信纸展开,毛笔在瓷瓶里蘸了蘸,将整张信纸晕湿。
再取出蜡烛将其烘干。
字迹清晰可见。
信上只写了:鹿生。
这两个字。
上官逸嘴角上挑,眼神越发阴毒:“这次侯爷的目标与我倒是一致。”
信纸很快在烛火中烧成灰烬,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