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月用银针一只只的挑起,虽然蚀骨虫都死了,但还是用爪子死死扒着那日苏的皮肉。
每拨出一只,都会带下一层皮肉,连带着那日苏胸口一阵起伏。
那日苏咬着牙,撇过头,不让自己发出那不像个男人的声音,忍出一头汗。
待楚九月将蚀骨虫挑完,他的整个胸口都不能看,简直是密集恐惧症的杀手。
她迅速将银针在包袱里的一个白玉瓷瓶中沾了一下,那是消炎的药物,在他身上扎了几下,将梦忧花的毒素自指间排出体外。
“好了。”话音刚落,连包扎也一并包好,替他合起衣衫。
又迅速重复刚才的动作,在张三李四的身上。
终于结束了。
下一秒,她将银针对准自己的胸口,猛地一扎。
痛!
撕心裂肺的痛!
比起上次,身心都痛,这次身体的痛冲击着她的整个神经。
幸好,她没有害死人。
否则她将夜不能寐。
她不畏惧人死亡,却害怕保护自己的人因她而死。
况且经历了生死与共,在她心里和那日苏一行人更像是朋友。
楚九月浑身剧烈的抽搐着,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花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