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壮观的婚礼,就简简单单的穿了婚服,进了李家的门。
李逸阳自此放弃写书,直接依靠莫家改行商贾之道,做的风生水起,如日中天,连原本看不上他的莫老爷,也对他一改往日看法,张口闭口都是女儿生了一双慧眼,识得良人。
只是好景不长,三年过后。
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家破产了,莫笙也死了,都说她是抑郁成疾,自杀的。
后来,李逸阳打造了一口白玉棺材,举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丧礼,哭的昏天黑地,百姓们见了,无一不痛心疾首,被李逸阳所感动,都说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只是一个月后,李逸阳再娶,那司徒家捧在手心得宝贝疙瘩,如愿被八抬大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随着一声声荡气回肠的唢呐声,进了李家的门。
后来,楚九月就一概不知了。
只是眼前瘦的只剩皮的人,跟貌似潘安,她是怎么匹配也匹配不上。
“我先看看。”楚九月尽量保持淡定。
本想掀开李逸阳身上的锦被,可触碰到那锦被的一瞬间,一股罡风扫过,猛地将“他”的手腕抓住。
“别碰。”李长书的声音阴冷,如同深夜的幽魂在同自己对话。
楚九月迅速缩回手,吞了吞口水,额角的汗啪嗒啪嗒的乱摔在床边,若不是门没关外面还有暗黄色的暖光打在门口处。
楚九月的魂都能吓没了,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怕鬼啊!
这是什么阴间才有的氛围!
“那个…”楚九月手往腰间一放,摸到那银针,才稍稍放松了些,那保命的银针此刻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为什么?”
楚九月说得很小心,“他”能明显感觉到眼前的李长书不简单。
“锦被沾在老爷的血肉上,若是动了,老爷会疼。”李长书解释着。
什么?
沾在血肉上?
这是被子上长了个人吧!
从小到大楚九月都不曾见过这样的怪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