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浑身散架般跪坐在地上。
如今那男子又重新问萧清河:“还有力气吗?”
众人心里骂骂咧咧,还有完没完,手却已经死死扒着高台,胳膊上的青筋起了一层。
萧清河是绝望的。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他不过就是同李闻溪退个婚,怎么就沦落至此。
他不甘心,碍于那墨袍男子还挑了挑眉,他无论怎样也汇不成内力,他绝望的想哭。
“呜呜呜………”萧清河绝望的痛哭,脸上还堆着笑对着帝辞恳求道:“我萧清河千不该万不该……得罪姑娘,请您……看在我无知的份上饶在下一命。”
楚九月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松开手,撩起墨袍,小脑袋探了出来,便看到大为震惊的一幕。
萧清河双膝殷红,跪在地上,身下是刺目的血红,顺着高台蔓延到地上。
那里似乎是刚才站的位置。
所以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迫切想知道答案,带着求知欲看向帝辞。
帝辞装作没看到,摩挲着指尖,理了理长袍。
再看鹿生,青衫少年额角发丝透着一丝丝凌乱,垂头抿着唇一言不发,杏眸中盛满了忧郁之色。
温婉素静的流觞,衣袍些许凌乱,直勾勾盯着帝辞,红了眼尾,似是再多看一眼就能落泪,便偏过头去盯着墙角破烂不堪的灯盏。
而萧清河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萧家小辈或萧家奴仆,一脸悲切,而后决绝的抄起身侧的长剑,架在脖颈上,哽咽道:“萧清河愿以死赔罪!”
尊严都没了。
活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