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月心里一紧,忙推脱:“不用,我不冷,你快披上。”
想重新拿起红裘为他披上的手,被一双冰凉的手包裹住,鹿生俯下身,殷红的唇瓣也退成了粉嫩,碰了碰上下唇道:“夫人若是在动,我可就被推倒了。”
楚九月这下彻底不动了。
鹿生这是在撒娇吗?
撒娇?
这娇弱的语气,委屈巴巴的小表情,再加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楚九月一整个懵了。
细长的手指在红绳的衬托下越发白皙,鹿生的手又细又长,连指尖都精致的圆润粉嫩,满足了极度手控的所有欲望。
楚九月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那死水般的眸子里,看到真实的柔光笑意。
“夫君。”楚九月怕不真实,唤了一声。
“嗯?”
“鹿鹿?”
“嗯,怎么了?”鹿生为她系好红裘,耐心的应着。
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又想问些什么,鹿生心底不想让她的话落了空。
流放的那两年,他的身体就已经被折磨的破碎不堪,入宫八年,更是苦不堪言,身子早就千疮百孔。
长年累月,孱弱易碎。
可面对将自己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子的楚九月,那双眸子似在透着潋滟华光,没有一丝杂质,让人无端的想去保护。
他甚至觉得荒唐至极,却又控制不住。
鹿生的身子,楚九月最是了解,看他强撑着,在冷风中装作巍然不动的样子,她琼鼻一阵酸涩:“咱们回去吧。”
话落,楚九月拉着人抬脚便要走。
刚走了半步,便听有人嘲讽道:“李大小姐,你不会就拿这么个玩意来吧?”
“大家快瞧瞧,这是从哪座山上摘下来的果子啊?是能起死回生?还是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