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叶行之，发现他身上的气息羸弱得像是一株野草一般。
应当不会有对他强行出手的可能。
想到这一点，他便略微放下心来。
“叶少，说到底，老夫和你们这一脉并无直接仇恨……而且当初你们被叶青简背叛，老夫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一份力！”
凌沧沉声道：“若你能够放过老夫，老夫依旧会像当年那样，效忠于你们叶家！效忠于你们叶家主脉！”
“凌沧长老？！”
原本跪伏在地的一众叶府长老尽皆色变，似是根本不敢相信一向站在他们这一脉的凌沧长老，居然在这一刻选择倒戈向对方！
“呵，你的效忠？”
叶轻尘嗤笑一声，道：
“你的效忠，在我看来……却是一文不值！”
凌沧脸色一沉。
他低低出声：“这么说，你是非要赶尽杀绝了？”
“我给了你选择，是你自己不选而已。”
叶轻尘冷笑一声，身上的气势再次如火焰般狂燎而起。
“现在，你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选择——”
“那就是死在我的手上！”
“痴心妄想！”
凌沧终于勃然大怒。
“就算老夫杀不了你，你也别想轻易要了老夫的命！”
话音落下，凌沧身上陡然结起一层层寒冰。
下一刻，寒冰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