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动，任由鲜血沁湿她的鞋底。
“秦成云。”沈悄悄又叫了一声它的名字。
怪物的眼睛似乎亮了下，但很快便失去了神采。它挣扎着，似乎想要挪动身体，但却因为受伤太重，动弹不得。
腐蚀性的药剂，已经从胸口蔓延到腹部，它的骨头都融化了。
“喂。”沈悄悄看着被蒋知闲踩在地上的奉安，眼神里终于闪出几分厉色。
“怎么救它？”
奉安挣扎着抬起头，似乎觉得好笑，“你要救它？救一个怪物？”
“相比而论，你的主人云锦，更像一个怪物吧。”沈悄悄冷笑一声，“一个连自己父母兄弟，都敢杀的人，不是怪物是什么？”
“闭嘴，你不配说他，你不……”奉安大叫着，那是他心里的神，他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然而话还没说话，奉安的头就被人死死踩住，蒋知闲弯下膝盖，用胳膊撑着，“一条狗而已，这么快就急着咬人？”
“说，怎么救它？”沈悄悄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从蒋知闲的手里夺过那把枪，对准奉安的脑袋。
被枪抵住脑袋的奉安，忽然笑了起来，“我们的实验是成功的，就算第一个成熟体死亡，我们的数据已经拿到了。你们知道秦成云是怎么变成怪物的吗？”
“只有怀着强烈的不甘和执念，才会因为我们的药剂强行唤醒已死亡的大脑，变成怪物。”
“一个皇子，居然变成怪物，哈哈哈……”
砰！
笑声戛然而止。
沈悄悄面无表情地开了枪，大片鲜血溅出，染了几滴到脸上。
她皱着眉，声音平静的可怕。“你们成功了，我现在，十分讨厌研究院，讨厌那些莫名其妙的实验。”
“乖，松手。”蒋知闲握住她的手腕，感觉到她的僵硬，表情出乎意料的温柔。
沈悄悄侧过脸，看着蒋知闲，眼神终于有了片刻的松动。“蒋知闲。”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