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沈悄悄发现端倪，下意识捂住鼻子。
“能憋气多久？”蒋知闲手下动作没停，开始用精神力切断主炮控制室的终端系统。
沈悄悄跟在后面，犹犹豫豫道：“30秒？”
“肺活量这么差？”蒋知闲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沈悄悄眉目一扬，“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蒋知闲舔了舔唇，笑得像条大尾巴狼，“以后我们多练练。”
多练练？
沈悄悄忽然想到什么，小脸爆红，抬起脚冲着蒋知闲的腿弯处踹了一脚。
可这力度轻飘飘的，跟猫爪子挠得似的，不像是发火，倒像是在撒娇。
“别闹了。”蒋知闲抽出空，用手拍了拍她的腰肢，示意她乖一点。
这下沈悄悄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臊的。
“好了！”蒋知闲拍了拍手，将主炮控制端口的拉杆推了上去，然后手动调准坐标和方向。
沈悄悄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楚，却被蒋知闲一把抓住胳膊，直接拖到靠近舷窗的位置。
砰！
又是一声巨响，蒋知闲用拳头，砸裂了面前的防弹玻璃窗。
沈悄悄瞪圆了眼睛，她的视线落到蒋知闲的手背，那里已经流淌出鲜血。
“你……”沈悄悄抓住他的手腕，眼睛被那鲜血刺得生疼。
蒋知闲倒是无所谓地甩了甩胳膊，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把沈悄悄拉到舷窗口，“快，呼吸。”
“啊？”
一股凉风，从舷窗口吹进来。
沈悄悄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蒋知闲是怕她吸入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