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你这么这么做的？”沈悄悄赶忙问道。
她实在想不通，除了蒋知闲，谁会这么帮她。
“咳咳……”大概是坐了太久，本身就虚弱的云锦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他的脸因为咳嗽，出现病态的红晕，丝帕掩住的嘴角，隐隐还有血迹。“咳咳，抱歉……”
虚弱的体质，并没有影响到他身上那股妖冶的气息。
等他好不容易止了咳，才重新抬起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沈小姐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听到云锦这句话，沈悄悄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云锦笑着，又把目光看向蒋知闲，那挑拨离间的意思非常明显，“沈小姐魅力这么大，不会不知道，有位姓温的先生，可是对你念念不忘啊。”
念念不忘！
神特喵的念念不忘。
沈悄悄彻底炸了毛，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云先生，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沈小姐急什么？”云锦幽幽看着她。“难道你不想要密匙了吗？”
一句话，就像是掐住了沈悄悄的命脉，让她不得不憋屈地重新坐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小姐还记不记得，你杀过一个人。”云锦摩挲着指腹，语气淡淡的，就像说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但只要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云锦那双平静的眼睛里，潜藏着惊涛骇浪。
他远没有表现得那么镇定。
沈悄悄仔细想了想，要说杀人，她还真的杀了不少。
可哪一个，能让云锦这么恨自己呢？
“云先生，是要寻仇？”沈悄悄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