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崇宁端着茶水过来:“先喝一口。”
锦润渴的不行,嗓子眼都要冒险了,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杯水,才稍稍缓过来一些,看了眼自己的腿,他有些难受。
“瘸了。”
“没瘸,躺上几天就能好。”崇宁并不当回事:“我曾经摔断过双腿,也就躺了半年。”
锦润看了看她:“为什么?”
“坠马。”崇宁轻飘飘的回答:“我初学骑射,马匹被人动了手脚,我从马背上掉下来,若不是教我骑射的师傅眼疾手快,可就不是简单的断腿了。”
锦润心一颤:“有人害你,为什么啊?”
不是只有皇子才会被害吗?好端端的害一个总是要出嫁的公主做什么?
“生在皇家,这种事并不稀奇,害人是不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的,有些人纯粹只是坏。”崇宁拿了个引枕给他靠着:“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傻的吗?”
锦润立刻警觉起来,歪着头一脸茫然。
你在逗我吗?
哪个傻子会承认自己傻啊?
这种问题拿来问我?
“我不傻。”他小声辩解,但凡他说什么自己高烧之类的话,那就太不正常了。
崇宁唇角弯了弯:“傻子。”
“不傻。”他气势汹汹的喊了一嗓子,两手一抱,沉着脸生闷气。
崇宁也不逗他了,细细的瞧了瞧他的伤势,丫鬟走了进来,停在隔断外。
“王妃,鲁王妃来了。”
崇宁替他盖好被子:“请到花厅用茶,我马上就去。”
她看着锦润,目光打量,心里还是疑惑。
“看什么?”锦润缩缩脖子在,这种探究的目光瞧的他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