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渠英有些怀疑:“那林家老夫人过寿那日呢?”
“那天的事儿更过分,林家完完全全把她当做自家的妾室来看,一会儿要看手脚,一会儿惦记嫁妆,把她都气哭了,是哭着进宫告状的,那日我在,这个可以作证,在皇上面前诉说因果的事儿还是我办的呢。”
淮寅说的这么肯定,渠英心里头的念想打消了几分。
他本想着,若崇宁真的是个手段凌厉的人,那许渡这么得罪她,她必然不会忍着,那许渡的死十有八九与她有关。
淮寅这么一说,她分明就是个自保能力都不够的委屈包,哪会去算计人呢?
“是我多想了。”渠英有些许惭愧,他怎么会去怀疑她呢,虽然她看着的确厉害,只怕也在后宅有些手段。
但马上,渠英就说:“成亲后,小皇叔似乎比以前爱说话了些。”
淮寅笑了起来:“岂止呀,也喜欢出门了,以前我去找他,他脸面都不露,终日躲在府上,什么宫宴都见不着他,现在跟着小婶婶到处溜达,我祖母过寿那日他也去了,我还惊讶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