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宁攥着已经冰凉的手,即便已经冻得在发抖,也没催促他回去,只是冷冷道:“他们不会将百姓看做人,除了他们自己,任何人都不算人,只能算是棋子,丢弃棋子又怎么会心疼呢?”
“渠英有自救的可能吗?”他更关心这件事。
崇宁不语,渠英是宣平帝精心培养的储君,除非犯了谋逆大罪,否则任何过错对他都没伤害,但今天晚上这个布局,是在激起民愤。
大臣会指责霍无忌滥杀无辜,但霍无忌敢这么明目张胆,必然也会有人往渠英身上找错处。
这种时候,渠英若是伤重不治,性命垂危,那这个局就闹不起来,就看渠英愿不愿意豁出去了。
“这个霍无忌我们见过。”崇宁已经想起来了:“梅子涧那里,就是他袭击的我们。”
锦润满脸震惊的回头:“你确定?”
“确定。”即便霍无忌没动手,但屋顶上那些人的羽箭她可是有印象的。
与梅子涧时射伤锦润的羽箭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