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必须打!”继母果断道,“养她一个拖油瓶就够了,再来个小的我还活不活?”
说着,继母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等做完带我去找那小子的爹妈!这营养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一样也不能少!否则,我去法院告他!”
“我真的没……”
“闭嘴!”
我无力的解释,终结在继母的怒吼中。
讨价还价了一番,医生收了五百块。
唾了一口唾沫数了数钱,医生这才对我怒了怒嘴。
我怯生生的跟着医生,进入了一个狭小的房间。
一进去,便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排排柜子出现在面前。
只见柜子上,整整齐齐的放着许多的玻璃瓶。
而灌满蜡黄色液体的瓶子里,泡着各种各样的蛇。
“那是蛇酒!很滋补的!”
医生摆弄着药品,头也不抬道。
看着盘子里一堆银晃晃的手术器械,我顿时慌了。
转身想走,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怎么?害怕了?”
突然,医生走过来。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得想到后果!你妈妈刚刚说了,麻药只给一半!手术中途醒来,才是最痛苦的!只有让你疼了,你才会长记性!”
话音未落,我的胳膊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