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声,但心里赞同。
那晚老爷子表现的很奇怪,一直给朝暮年灌酒。
“因为身体的原因爷爷一直不许我饮酒,那晚却破天荒主动让我陪他喝几杯!可是,你也喝了。”
“我自小喝雄黄酒长大,那点酒根本灌不醉我!既然能扛得住你的毒,其他药也能免疫吧?”
仔细想想,也是。
朝暮年那么厌恶我,怎么可能对我有邪念。
突如其来的兽性大发,完全是药物所致!
看来老爷子想让我和朝暮年生米煮成熟饭的心,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
正准备前往酒窖,却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停了下来。
因为我嗅到了一股异味,那异味透过花香渗进呼吸。
寻着气味扒开灌木,我吓得脚下一个趔趄。
只见一条死蛇正盘在角落,身体已然僵硬。
仅剩的一只眼睛,瞪得滚圆。
正是昨晚那只独眼蝮蛇!
不仅是独眼蝮蛇,那群通过通风管道进入禁闭室将我团团包围的毒蛇们,此刻都已死在了草丛中。
而它们的身上,都有被雄黄腐蚀的痕迹。
抚摸早已无恙的腹部,我突然恍然大悟。
这些蛇冒险进入禁闭室,吸取雄黄的药性用自己的命保住了蛇胎!
顿时,我的喉头更塞。
先是司螣,再是蛇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