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鼻涕!”朝暮年一脸的嫌弃,“我家萍萍哭起来梨花带雨,你哭起来龙卷风裹泥!行行行,多少钱不哭你说吧!我最讨厌女人哭!”
我眨巴泪眼,竖起五根手指。
朝暮年白了我一眼,转身上楼。
没一会,便塞给了我一张卡。
“正好五百万,拿着买糖吃!”
五……百万?
我只是想要五百块出去浪一圈!
“陪我出去喝酒!”我扬了扬手中的卡,“我请客!”
“出去?”朝暮年面无表情,眼睛却闪闪发亮。
“算了!料到你这个怂货不敢走出象牙塔!”我擦了擦泪,阴阳怪气的站起身。“离了爷爷就活不下去的小!垃!圾!”
“说谁呢?”
“说你呢!”
“我怕害人!”
朝暮年的这句话,让我心尖一紧。
没想到,他还有一丝善念。
“你只有唾液和血液有毒,注意一点不会有事的!”说到这,我压低声音。“相信我,你会爱上外面的世界的!”
……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后座,耳朵却时刻竖起。
因为此刻的朝暮年,正挂在地盘下面。
而开车的管家,对比一无所知。
“老爷子说了,只放你两小时!到了时间,你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