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戒备森严根本进不去,就算进得去恐怕也不能活着出来。
好不容易才跟司螣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我得惜命!
“不,你想!”朝暮年皱眉。
“我不想!”我使劲摇头。
“还想不想要蛇蜕了?”
刚走到门口准备下逐客令,朝暮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狗男人,算你狠!
……
老管家去世之后,门禁就松懈了。
加上老爷子和红苓匆忙离开时带走了所有的保镖,所以我们很轻易便离开了朝家。
朝暮年开着车,眸子闪闪发亮,肉眼可见的兴奋!
可是我却紧紧扯住安全带,身体一直紧绷着。
这朝暮年像是一头脱了缰的野马,完全的放飞自我了。
他将油门踩到最底,一路火花带闪电。
就在我觉得我的小命会葬送在朝暮年这个马路杀手的掌中之时,车子突然‘嘎’一声刹住。
旋转了几个大圈之后,这才停下。
“到了!”
朝暮年的这句话,硬生生将我喉头涌上的恶心压下。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我看到一座灯火辉煌的工厂。
‘朝氏制药’四个大字,隐约可见。
已是深夜,工厂依旧轰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