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医生的检查和超声的辅助,竟然发现小乌梢的孵化腔也就是宫体是没有的!
甚至连和雄蛇交配的器官,都消失了。
当时兽医还给我开玩笑,说只见过给小猫小狗绝育的,还没见过给蛇做结扎的。
整个检查的过程,小乌梢都很乖没有露出毒牙。
否则,医生怕是会被吓死。
“红苓干的?”
沉默许久,我望向小乌梢。
小乌梢怯生生的点了点头,而后依偎在我的腿边。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奶狗。
所以,红苓也是司螣的手下。
在朝家的实验室之所以救我,是因为司螣。
但后来借机害我,也是因为司螣。
因为,她爱慕司螣。
如果不是爱慕司螣,怎么会将司螣身边的雌蛇残忍结扎以除后患?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的时候。
一群车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墨家驶来。
当一张巨大的墨玉床被抬下来的时候,外公差点又抽了过去。
墨玉床质地沁凉,甚至隐约渗着寒气。
外公摸着摸着,便索性躺上去。
舅舅墨仓山,更是惊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