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则捧着医药箱严阵以待,像是随时随地在候命一般。
墨仓山则通红着脸,硬拉着哭笑不得的墨寒跳探戈。
最正常的,怕是只有蛇后和母亲。
蛇后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什么,而母亲含笑停着,还时不时的拍拍她的背。
最疯的无疑是司老二,他正拿着一只唢呐吹着动感的音乐。
一遍吹,一遍对着墨暖抛媚眼。
见墨暖不搭理,他一个滑跪挡住墨暖的去路。
而后甩掉唢呐,撤掉柱子上缠着的灯带。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跳起了……钢管舞!
没错,是钢管舞!
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大家该是都喝多了,跟着起哄吹口哨。
可司螣的眸子,瞬间阴冷下来。
“怕是真的要吃席了!”
小乌梢捂着脸说了这么一句,赶紧背过身去。
见司螣抬脚,我急忙拽住。
“司螣大人,我饿了!”
我的这句话,让司螣立马收起眸中的杀气。
“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粘豆包!”
“好,等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