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丫头你对我做了什么?”姻媤开口质问。
“我只是喝了一口雄黄酒,我也有自己的私事要做!”
“不!绝对不是雄黄酒!”姻媤果断道,“我感觉我被硬生生的剖离了!你的身体将我排异出去了!”
姻媤的话,让我陷入沉思。
所以得了绝症的身体,是无法让姻媤存活的?
……
小乌梢开着车,带着我前往养老院。
可刚到门口,却看到了几辆闪着灯的警车。
随后,便有几个穿白大褂的警员轮流抬着几个被血布盖着担架疾步而出。
当其中一个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一阵风刮过。
莲姐那张惨白的脸,便赫然入目。
莲姐以及几名护工,死在了她的房间内。
据说,死相不堪。
纵使没人透露,但从渗出布的血迹看得出现场很惨烈。
入夜后,安盛来到蛇堡。
而蛇堡的地面上,摆着几具白布盖着的尸体。
那些,正是莲姐和其他几位死者。
是司螣,将他们偷回来了。
“你回房等验尸结果!”
司螣拍了拍我的背,轻声道。
“不用!”我轻轻点头,“我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