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年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发青。
“住手！”姻媤大叫，“我叫你住手！”
一声尖叫，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撒开。
“你休想动我暮年？”
我举起酒壶，轻轻晃了晃。
“等我喝下去，你能奈我何？”
挑衅一般打开盖子，送到嘴边。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做出选择！东方和朝暮年，只能留一个！”
“不！”
“好！看来你还是爱东方多一些！那么，他也不需要活着了！”
我仰头喝下一大口，强行举起的左手便颤抖着缓缓放下。
“不要！不要！”姻媤痛哭失声，“别伤害他！”
“我要真相！告诉我你原本的计划和真正的目的！”
“我……”
抽泣许久，姻媤终于开口。
“当年苍玦亲手杀我是为了欺骗同僚，这样不会愧对苍生也不会愧对我！之前他便让我求司螣相救，说司螣只需要耗费大半的修为就能复生我们！”
说到这，姻媤吸了吸鼻子。
“他一直想要借助司螣的手杀了自己！但……但我已经不想那么做！”
“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朝暮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