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
香味,越发的浓郁。
一开始对于我剥兔皮去内脏的行为,司老二显得极度的不屑。
可到后面,他便管不着哈达子了。
“吃不吃?”
我拽下一根兔腿,递到司老二跟前。
司老二摇头,可眼光却没从兔腿上挪开。
“真不吃?”
“吃!”
“不给!”我夺回兔腿,“我们不熟!”
“我叫司老二,蛇后我妈,蛇君我哥!”
“你这名字……”
“不好听吗?”司老二小心翼翼道,“这可是我妈起早贪黑一把屎一把尿给我取出来的名字!”
这个蛇后,高低有点偏心。
大儿子名字那么威武霸气,小儿子起得跟闹着玩似的。
“给我吃一口好不好?”司老二伸出一根手指,“就一口!”
“叫姐姐!”
“不行!我妈是蛇后,我哥是蛇君!我可是两蛇之下,万蛇之上!”
司老二说这句话的时候趾高气昂,尾巴高高的翘起。
那模样,甚是洋洋得意。
我也不搭理,故意将兔子咀得吧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