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螣的注视下，安盛给我注射了鼠疫疫苗。
我感觉，梦和现实是有联系的。
比如朝暮年下巴的伤疤，我脚踝上的咬痕。
我打了鼠疫的疫苗，会在身体里产生免疫。
然后从血液里提取免疫细胞注射给蛇医，那么蛇医她就不会死了。
前提是，她当初得的真是鼠疫。
“打完疫苗一周以后才能进行手术！”
安盛收起注射器，轻声开口。
“司螣知道你要做手术的事吧？”
“她都告诉我了！”司螣接口，“你有把握吗？”
“你该去问年年！”安盛皱眉，“她要自己主刀！”
此言一出，司螣陡然变了脸色。
“年豆包？”
“我已经将手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哪怕是闭着眼也能顺利完成！”说到这，我放柔声调。“而且有你在，我不会有事！”
“可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必须要做这个手术！”我盯住司螣的眼睛，“我不戳穿你，你也别阻止我！好吗？”
四目相对，心照不宣。
打完疫苗，我开始有些反应了。
感冒流鼻涕，怕冷。
安盛说过，这是正常的症状。
疫苗打完，都会有些抵抗力下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