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捂着脸,从手指缝望向螣九。
“你什么意思?”
“院长和司螣在互相闻屁股!”我欲哭无泪的干嚎起来。
“岁岁,你出现幻觉了吧?这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其他人啊!”
幻觉?
重新转身,果然司螣和院长都不见了。
该死的!
这毒中的太深了!
“岁岁,我给你找大夫去!”
“找什么大夫?我就是大夫!”说到这,我果断转身。“我去采药!”
“那你是什么大夫啊?”
“兽医!”
……
一路上,晕头转向。
这蘑菇后劲太大了,比雄黄酒后劲还大!
我有些恶心,却吐不出来。
要么找到药解毒,要么任由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毒性减退。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你在干什么?”
就在我撅着屁股埋头找药的时候,一个寒凉入骨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