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亲口说的,她们的父亲嫌弃胎记不吉利当时就毁了。
那时候,她们还没有出生!
就算出生后父亲跟她们提及此事,应该也是匆匆一口。
毕竟,那胎记可是她们口中的不祥征兆。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能记得还能原封不动的画出来!
就连我自己,也不能将细节描述得如此清楚!
然而知道白色彼岸花的除了我和司螣,那就只有……院长了!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不仅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最大的嫌疑人,更是因为那个鬼魅的身影又出现了。
想起之前被困的情景,我便警惕的留意脚下。
可就在此刻,我颈后的汗毛突然竖起。
感知到危险,我迅速转身一掌打去。
可是,却打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就在我错愕之际,一个黑影又从我的后脑勺闪过。
“谁!”
屏住呼吸,我厉喝一声。
“来找我呀!”
一个雌雄莫辩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明明只有一个声音,我却分不清方向。
“只要找到我,我就告诉你!”
这是跟我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