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
夜晚,炊烟遮月。
灯泡里昏暗的光,将唐父和唐母的脸照着的有些发红。
唐父和白泽出去一趟之后,便几乎成了忘年之交。
白泽对农村的各种东西都很好奇,然后唐父便滔滔不绝的跟他讲解。
唐母用胳膊肘,轻轻戳了唐鸢鸢一下。
“你爸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是啊,父亲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他向来是一个沉默寡言、脾气古怪的人。
别说是对外人,就算对自己家人也一天说不到几句话。
可跟白泽,却好像特别的对脾气。
“伯父是真的吗?那您好厉害啊!”白泽对唐父竖起大拇指。
“那可不!”唐父拍了拍胸口,“我年轻的时候可是一等一的干活能手,来,喝酒!”
“爸,您别喝那么多!”唐鸢鸢试图阻止。
“你男朋友来了我高兴喝几杯怎么了?”
这句男朋友,让白泽赶紧起身先干为敬。
脸上,难以掩饰的开心。
……
酒过三巡,唐父喝醉了。
白泽搀扶着他将他送进房里,可刚跨进去唐父便将唐鸢鸢也推了进去。